千尋一眼便看破他的古怪,當即道:“說,到底如何回事?”
鬼頭行者怒聲道:“該死的,你這鶴老賊竟然勾搭明城的人,做了這明城的嘍囉!”
這時,滴血洞的鶴行者道:“鬼頭老兒,現在你已被團團包抄,今曰便是你的死期了。”
墨寒一驚,他還記得這黑風嶺與那滴血,不是旗鼓相稱嗎,怎現在就被包抄了,看此人模樣景象彷彿還相稱倒黴。
當然很快,兩人便重視到,在滴血洞的中間,還站著十餘名穿戴赤紅衣服的人。不消多說,這些定然便是明城火煉小隊的妙手,而帶頭的墨寒發明竟然是洛秋那傢夥!
鬼頭行者又驚又怒,固然嘴上如此說,心頭卻早已腸子都悔青了,如果能活命,不說臣服於明城,就算是其他四族,他亦是立馬點頭,若不然自被千尋製住,也不至於姑奶奶不離嘴。
鬼頭老者此時暗高傲罵,當曰也不知怎地,利令智昏,竟是去明城掠取了一些供應城主府的財物,不然也不至於弄到這般境地。眼下環境糟糕至極,他夙來貪恐怕死,也毫不想平白送命,也不睬這鶴行者,回身對著洛秋,道:“少城主,您大人有大量,前次的事的確是小的之過,今曰願向少城主叩首賠罪,還望少城主放太小的一碼,此後必當作牛做馬,以酬謝少城主不殺之恩。”
此人前麵帶路,兩人緊隨厥後。墨寒和千尋都精修唸叨,兩人都是謹慎之輩,尚未靠近那土坡,早已將念識彌散開去,與此同時,千尋又在那帶路的人身上塗抹了一些隱念粉,如此,就算明城來人當中,有唸叨妙手在,便也不怕透露行跡。
話音剛落,此人的臉上便有些奇特。
兩人說話聲緩緩傳來,墨寒在過道上,又細諦聽了一陣,隻不過接下來都是些瑣事,無關痛癢,便也不再凝神靜聽。
墨寒又在洞府內隨便逛了一週,便回到大廳,隻是剛籌辦入洞府深處,卻驀地間神采一變,他聽到一陣腳步聲傳來,這聲音非常短促,彷彿來人相稱焦急。
鶴行者見他滿臉死灰,不由地大為欣喜,他與這鬼頭老兒爭鬥多年,互有勝負,一向以來都視為仇敵,眼下天然欣喜難抑,便道:“鬼頭老兒,你獲咎了明城,今曰如果乖乖投降,我可先少城主求個情,保你個全屍,不然的話,定讓你死無葬身之地。”
千尋道:“哼,這蠢貨未曾將九尾妖狐替我尋來,已然是極刑了,現在辦事不力,莫非還要我去救他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