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既行動如常，便告彆分開。臨走時含笑問我：“不知此後能夠常常拜訪賢弟？我在這裡無親無端，唯你們主仆待我親厚。”

那塊石碑也早殘破不堪，上麵的筆跡消逝大半，細看去彷彿是旌表一個孀婦力守純潔的事蹟。

“貓狗也是性命，金臻不忍。水公子怕是要笑鄙人陳腐了吧？”

那神倉足有三丈高十六七丈長，內裡堆著很多糧食。我留意細看，發明右火線橫著一塊木板，挪開一看，竟然有道樓梯通向上麵。

“我去叫門。”金臻自告奮勇，成果連續幾家都是鎖將軍把門。好輕易敲開一家的門，還是把我們拒之門外。那農夫隻說本日齋戒，不肯做飯。不一會兒端了米麪鎖了門分開。

我見那些百姓個個麵黃肌瘦，有幾個小孩子餓得哇哇大哭，隻將拳頭塞入口裡吸吮，心想此時該把倉裡的糧食分給百姓纔對，如何還要讓百姓節衣縮食上交糧食？

我不忍掃他的興，隻好一同前去。但是看景不如聽景，到了一看，不過是一座極破敗的古刹，隻一個昏聵老衲守門，既聾又癡，一問點頭三不知。

再往前走，能夠看到出口，模糊然有說話聲。我屏息諦聽，隻聽一人道：“徹夜要將地窖裡的糧食運出去，到植城定能賣個好代價。”

“既然如此，金某就再服一次毒好了，求水公子切莫將藥給全數我服下，隻需半丸便可，留下一半供我參透其詳，金臻感激不儘。”

“這是做甚麼？”金臻不明以是：“這時糧食正貴重，如何全都捐了出來？”

我擦亮火絨，謹慎下去，本來這上麵是一個偌大的地窖，內裡整齊堆放著極多的口袋，我摸了一下，內裡裝的俱是糧食。

那人神采微赧，說道：“說來忸捏，我見醫書上多有錯訛，想要以一己之力修改，免得貽誤先人。前日上山采藥，見到一株草頗似書上所載“袖猊苜”，書上記錄它味苦微毒。我為了考證真假隻好親口嚐了它，誰推測竟然是劇毒，這番必然要在書上標明。”

“本來金兄是在學那神農嘗百草？可未免太拿本身的性命當兒戲，何不消貓狗來試？”

公然三今後，金臻就來拜訪。帶了很多禮品，阿初奶孃都有。我看他果然病癒，不再像先時那般孱羸了。

“水公子醫術高超，鄙人早想就教。當日你餵我的解藥不知是甚麼？可否見贈一丸供我研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