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後眼皮微不成察地動了一下,她還是淺笑:“這是從南淮城專門運來的荷枝露葉,雲歌喜好的話,本宮能夠派人送幾盒去元帥府。”
宮女們像是早就曉得會呈現如許一幕,一左一右將卿雲歌攙住:“卿蜜斯,請隨奴婢來。”
“唔,好啊。”卿雲歌將茶水一飲而儘,然後取脫手帕擦了擦嘴,“娘娘另有甚麼事麼?”
這句話讓卿雲歌心下略略驚奇,這皇後是有多喜好她,這麼保護她,這話一聽,讓她感覺她在皇後內心的位置還在太子之上。
“但是雲歌,你如果成為了太子妃,玄武國太子也不能對你不敬。”皇後緩緩道,“雲歌,對於複婚之事,本宮但願你能在考量考量。”
想到這兩個詞,她的表情俄然古怪起來,該不是這位皇後孃娘,規複婚約不成,想讓她兒子睡了她吧?
思考到這裡,卿雲歌的目光更加冷酷了。
卿雲歌看著那盤中的杯盞,將茶蓋翻開,看著杯中的茶水,心中有了了悟,公然啊,皇後,你真是太讓我絕望了。
東宮,太子。
難不成看出本蜜斯實在並非池中之物?
卿雲歌拿起茶盞,悄悄抿了一口,然後讚美道:“好茶。”
這時,方纔被嗬叱的宮女已經將茶端了上來,恭恭敬敬地遞到了她的麵前。
果不其然,在少女即將踏出殿門地那一刻,身形俄然不穩地晃了晃,她嘟囔道:“如何回事,我如何有些暈?”
卿雲歌低眉似是考慮了一番,含笑道:“臣女另有要事要辦,就不打攪娘娘了,告彆。”
“本宮曉得是那違孝子做的過分了。”皇後瞧著本身空空的掌心,感受有甚麼本身一向緊緊握在手中的東西消逝了,她幽幽歎了一口氣,道,“雲歌,本宮在這裡,替盛兒向你賠給不是。”
卿雲歌百無聊賴地玩動手指,並不籌算摻雜這一對主仆之間的膠葛,連皇後口中的“朱雀國女仆人”都忽視掉了,目光在鳳儀宮裡遊離起來,一邊開端思考本身如何脫身。
那麼,是想替她兒子討個公道?
當然,你兒子昔日讓我受的辱,可不得不報啊。
那麼……櫻唇悄悄勾起,她倒要看看這女人想對她做甚麼。
茶水中被下了香蓮草,便是醉魂香的藥引子。
但是醉魂香若要闡揚感化,還缺一味藥引子。
卿雲歌倒是冇想到皇後會問她這麼一個題目,隻能對付道:“那就給夜太子看唄,我又惹不起他。”
不美意義,她還真是睚眥之仇必報,太子,她還冇籌算放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