帕子孤零零地躺在地上,但上麵的四個血紅色大字倒是彆樣的顯眼。
“我……”被這個腹黑世子一調戲,卿雲歌又語塞了。
卿雲歌:“……”
哄甚麼?
“二公主應當聽過我的名字。”卿雲歌微微一笑,然後淡淡道,“我是卿雲歌。”
“話說卿卿你方纔去哪兒了?”容瑾淮的眸色深了深,瞳中劃過一絲疑慮,“我找了你半天都冇有找到,雲叔也說你並冇有出府。”
打也不好,罵也不是。
卿雲歌看到霜臨懷裡抱著一簍子肥魚的時候,眼角下認識地一抽。
霜臨恐怕自家主子會懲罰他,成果主子確切罰他了,但獎懲的內容是——在這裡捉魚,並且不能動用玄力,隻能靠淺顯的武技。
卿雲歌很獵奇的是,為甚麼霜雨雙暗衛冇有幫手青龍天子,也冇有保護青龍太子,反而待在了這個腹黑世子的身邊。
……
她搜遍了全部腦海,還是發明她不熟諳這個少女。
另有,他都成年了,那裡純真天真了?
“赫連域,你是不是忘了,十五年前那件事?”夜素玉屏退了夜影軍以後,諷刺地看著龍袍男人,“你覺得你在十五年前撿回了一條命,十五年後還能再撿一次?”
因為她發明,本來豪華富強的東宮,現在倒是雜草滿布,蛛網四結,能夠看出,已經稀有個月冇有打掃了。
這傢夥平常看起來那麼清弱,冇想到力量還這麼大。
容瑾淮抬手,然後腕骨一番,緊接著,便看到幾條魚騰空而起,下一秒,白光一閃,魚鱗簌簌而落,連帶著內臟都被斷根了個潔淨。
深不見底,但卻帶著致命的吸引。
幸虧她冇有在他麵前平空呈現,要不然就不曉得如何解釋了。
她能夠很肯定,她在祠堂聽到的阿誰聲音並不是她的幻覺。
宮女底子冇有發明在這東宮以內另有第二小我,她一邊又琉璃盞接著從腳腕處流出來的鮮血,一邊自言自語。
卿雲歌站在東宮前,摸了摸下巴。
她望著紅裙少女,聲音沉沉:“夜素玉的背後,另有玄武國。”
“夠了。”容瑾淮看著將近上百條的魚,有些無法,“你能夠走了。”
看到這一幕,卿雲歌的心沉了幾分。
赫連知杳對卿雲歌的興趣,很大很大,本來她也想著去見見這位卿蜜斯,但是得知其沉痾以後,就放棄了這個籌算。
她說的話?
為甚麼朕是一國之君,你不過是卑賤的臣民,卻獲得了那麼多人的敬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