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曉曉也在虎帳裡。”
就如許霍青敏的雙手被粗繩緊縛,拖在一匹奔馳的快馬後。她腳步踉蹌,顛仆了又爬起,爬起了又顛仆,最後實在不能支撐了,隻能任由馬拖著她的身材滑動,呼吸裡侵入馬蹄揚起的灰塵。身材被沿路的碎石瓦礫硌痛,從護肘至護膝。除胸前鎧甲護處,其他外衫皆被磨破,異化著被炸的傷,滿身多處血肉磨糊。但是如許的痛卻及不上她心頭的痛,最靠近的人,最愛之人。全數都受儘折磨。她恨,她怨,她不甘心。她不會認輸!固然幾度差點昏迷不能對峙,每當認識漸至昏黃之時,她便狠狠的緊咬下唇,一絲絲血腥在口內漫延。
“不是。”
霍青敏趴在地上認識倒是越來越恍惚了,最後終究甚麼都不曉得了。
哪怕是在夢魘裡,霍青敏仍能感遭到他在折磨著她,一口口淨水,送入她口中,一聲聲狠戾的話語在耳畔,“你彆這麼輕易的死,我說過我會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