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不嚴峻是假的,她手心已經被汗浸濕,黑暗中,她的視野已經適應,也已經看到來人的表麵。
來人也冇想到被止住的這個女子這般的大膽,之前黑暗中悄無聲氣的站到床頭,想著脫身。現在被止住了,還能說如許一番話。
她抓著帳子的手鬆開了,這個時候不管做甚麼都晚了。
“你方纔說過,幫你打發了那些人便會放了我,君子一言,駟馬難追。”
黑漆漆的藥渣碾碎落在地上也不甚起眼,做完了這些,便聽到門外的腳步聲越來越近了。
門被推開的那一刹時,寒香揉著眼睛,佯作睡意惺忪的撐起家子。她的頭髮散著,此時她用心將頭髮往額前撩了一下,混亂無章的遮了半張臉,讓人看不清楚她本來的模樣。
聽得他悶哼一聲,寒香胳膊肘又用心重重的用了一下力,暗罵了一聲該死,以後才快速低聲的說道:“你血流的太多,味兒太重。”
“你若尋仇,我不是衛家的人,你若尋財,我隻是個丫環,身無長物,你犯不著在這裡涉險。”寒香說著。
倒是個膽小的丫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