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這兒,虞彤彷彿跟我心有靈犀似的,緩緩道:“這類地盤的打算,除了被市帶領已經內定了的,國土局長說的話,能起到很大分量。”
“咳咳!”我清了清嗓子,正色道:“阿強伯,事情我大抵弄明白了,現在我正式說一下我的設法――我但願海鮮街跟我化兵戈為財寶,作為前提,我會幫你去辦兩件事:第一是在拆遷這件事上,替你們爭奪更大的好處;第二,海鮮街將來非論生長甚麼財產,虞總會力所能及,給你們幫忙;你感覺如何樣?”
我直覺的感到,這個題目,估計阿強現在也不曉得。但我不管這個了,我決定應戰一下,去嚐嚐國土局的水有多深。
但是,我們當時還都不曉得,海鮮街要拆遷;在征地上幫他們的忙,是我臨時想出來的;虞彤非常詫異的看著我,不明白我為甚麼有這類自傲。
阿強神情樸拙,我悄悄的想,如果真如他說的,他倒是個希臘式的悲劇豪傑了,明顯替世人著想,卻反過來被人當作無私的小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