彷彿,該做的事情,已經都做完了。
但願,不要太遲。
他約莫冇把我當初的拜托看得太重。畢竟我冇下定金。他們這一趟護鏢,已經收了錢,歸去時帶封信也不過是趁便。
“也好。”
暗門上有人輕叩了兩下。
我微淺笑著,山風吹在臉上,帶著涼意。
我昂首看了看天氣,掌櫃在櫃檯上麵翻了翻,摸出一把舊傘來:“這個你帶著吧。”
前次有一隊走鏢的由南往北去。當時我已經和他們說好,等他們再由北向南歸去顛末這裡時,托他們帶信。
於鏢頭客氣地迎我出來。
紀羽。
錯過了這一回,隻怕冇有彆的更好的機遇了。
道旁的野花開得興旺而富強,我停下腳步,俯身摘了一朵小小的紫色花朵。
但是如果真論起來,這錦囊裡的藥,何止令媛萬金?說是代價連城也不為過。
我也但願如此。
此次總算冇有讓我白來,鏢局的人已經到了。他們在這兒修整一下,給馬重新釘掌,給車上油換軸,要待兩天。
“有勞於鏢頭。”
“叨教女人,這內裡是……”於鏢頭有些不測。按押送銀貨十抽一的話,這信和錦囊便能夠估到一千兩了。
能……稍稍彌補我對他的虧欠。
“是藥。”
都是我扳連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