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到一旁坐下,塗夫人還不曉得那位小陳女人的事,如果曉得了,毫不會象現在如許輕鬆對勁。
塗夫人賞的荷包裡沉甸甸的,我捏了捏,又掂了掂重量,內心暗自說一句:塗家莊還真是豪闊啊!
“是陳家的哪位女人?大些的還是小些的?”巫真問著,轉頭對我說:“我們要不要疇昔看看她?”
她身後的丫環遞過來一個藥盒。塗三女人說:“這裡頭是五毒膏,治燙傷最好的,要不要先擦上看看?”
巫真不顧我一個勁兒給她使眼色,問:“好好的。如何會燙著了呢?”
塗三女人轉過甚來,她的目光在我們臉上著意打量了幾眼,輕聲解釋:“五毒膏是毒攻毒的。治燙傷是奇效,巫真女人冇傳聞過麼?”
我也直覺是她。但是俗話說,捉賊拿臟,你就算認定了是她,你有甚麼根據?
門口丫環說:“三女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