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剛纔調查了一下,那快遞是從麗江束河鎮寄過來的,以是就揣摩著要不找你和我一塊去那處所看看,是不是有甚麼不對勁的處所。"我開口說道。
以是必然要調查出來到底是誰在搞我,然後再弄陽壽的題目,來個一勞永逸。
快遞是從雲南麗江的一個叫做束河鎮的處所寄過來的,我打了一下快遞單上填的手機號碼,不出我所料,打疇昔是空號,也就是說,現在獨一的資訊就是那快遞是從束河那邊的一個堆棧寄過來的。
我腦海裡想起了高冷哥和月經哥,歎了口氣,"到時候如果真的冇體例,我就去找他們吧。"
"大洋!"
隻能想著先去麗江,把此次的事情給調查清楚了,然後再去尋覓規複陽壽的體例,畢竟老這麼下去可不可,有一就有二,萬一下次我規複陽壽,他又給我整錢過來,我不是這一輩子都得忙著規複陽壽嗎?
固然前次呈現了一個假大洋,但真大洋是有手機的,也就是說,我此次找大洋過來,隻要肯定了一下他有冇有帶手機就清楚他是不是真大洋了。
一想到這,我就從速拿脫手機,找到大洋的電話打了疇昔,電話剛打通,大洋那神神叨叨的聲音就從話筒那邊傳了過來。
思來想去,我的腦海內裡想起了一小我。
當時我腦筋裡閃過了一個動機,就是對方找上門了?
我發明我本身現在心態好了很多,這一次不像前次一樣,嚇得滿天下亂跑了。
和大洋兩小我在樓下吃了點月餅,我就和我爸媽說和大洋出去玩兒了。
好不輕易結束了那種擔驚受怕的餬口,現在又要來了嗎?
公然,上麵還真的有對方的資訊。
看著桌子上的這一百萬,我的頭都有些大了,估計這天下上看著錢感受煩的人也就隻要我這個奇葩了。
包裹還冇有拆封,ems的標記還在上麵。我有些不敢上去拆了,我怕我拆開來看,內裡方剛正正的放著一千萬現金。
最後我竟然發明本身底子找不到一個能夠幫我的人。
我不曉得月經哥他們給我補得陽壽有多少,但既然這裡呈現了一百萬,也就是說,這裡的錢已經差未幾充足買我的命了。
差未幾過了半小時把,我的電話響了,我接起來,是大洋打過來的,"喂,你快下樓來接我,我正在你家門口吃月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