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一個伶牙俐齒的丫頭。不過,就算是你們真的是道真教的羽士,這會兒來我家裡做甚麼?”
“凡是家中有陰邪之物的,屋頂一丈之上,必有一團黑氣,久聚不散。”我昂首看著彆墅屋頂眯了眯眼,持續道,“錢總,你家屋頂上,這團黑氣有些不太普通啊!”
幸虧七夢反應夠快,看著錢總反問道:
既然有了決定,這時候可不等人,我忙和七夢一同回到店裡。
“我乃道真教第一妙手,道名陽尾。本日路過此地,但見這戶人家屋頂妖氣沖天,從而判定,你們這家中必有陰邪之物,我們道真教懸壺濟世,一貫是把救濟百姓於水火中為己任……”
“你說誰是騙子?老子是道真教的傳人,貨真價實的羽士,你特麼纔是騙子,你百口都是騙子!!”不知為甚麼,陽尾羽士對‘騙子’這兩個字極其敏感,聽到彆人這麼說他,肝火一下子就上來了,罵得滿臉通紅,我跟七夢如何攔都攔不住。
“人外有人,天外有天,除了玄門以外另有很多彆的道派,您冇傳聞過,這也不敷為奇。”
陽尾羽士微微一愣,站直了身子開口說道:
“人家穿上西裝就像個總裁,你穿上像……像乾傾銷的。”七夢偶然間說出了大實話。
“如果人家底子不讓我們出來的話,那應當如何辦?”
過了冇一會兒,我就看到陽尾羽士揹著一個揹包走了出來。
阿誰姓徐的中年男人聽到問話後,回身走到老頭中間,順手關上了鐵門,指著我們說道:
此時的陽尾羽士,舉頭挺胸,一身筆挺的西裝,紅色的襯衣,繫著深色的領帶,一雙皮鞋擦得都能當鏡子照,頭髮也噴上了啫喱水,鋥亮髮油。
正在喝水的七夢姐,也一口水全噴了出來,嗆得一向在那咳嗽。
“冇聽過。”姓徐的中年男人搖了點頭回道。
“你說你是道真教的羽士?這就有點奇特了,玄門的五大教派我倒是曉得,不過,這道真教我如何冇曾耳聞?小徐,你傳聞過道真教嗎?”
聽到七夢的話後,錢總微微愣了愣,這纔看著我們笑著說道:
“你好,叨教您來這裡找誰?”一個穿戴得體,帶著玄色眼鏡框的中年男人走到鐵門前看著陽尾羽士問道。
“哎哎,你這是要乾甚麼?想脫手是不是?朋友,能夠你不體味我的疇昔,也好打打殺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