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聽這個,頓時呼吸一窒,趕緊問道:“那小我長甚麼模樣?是不是身高一米七五擺佈,四十多歲,國字臉,在眼角的位置有一道疤?”
哪怕老子八字陽弱、斷了循環,也必然要和阿誰鬼東西周旋到底!
我長長撥出一口氣,苦笑了起來:“你特地叮嚀血如必然要讓我看前室的壁畫,除了想讓我體味你的平生以外,恐怕另有一個目標就是想讓我體味一下這個柔然王子多倫的事蹟吧?”
看著我滿臉的苦瓜相,花木蘭彷彿猜到了甚麼,因而從懷裡取出了一本紅皮線狀遞給了我,說道:“道家的東西一定是合適你的,你既然是發丘一門的先人,那麼你還是學習這個上麵的東西吧,這東西是前段時候一個進入十絕凶墳的人給我的,他自稱也是發丘一門的先人,隻不過也不曉得如何搞的竟然和多倫發作了牴觸,他一起逃到了我這裡,然後看我彷彿不是甚麼厲鬼,與十絕凶墳的其他墓主不太一樣,就將這本冊子交給了我,他說這是你們發丘一門變強的法門,絕對不能落在多倫手裡,不然再過一些年陽間怕是冇人能製多倫了,到時候必定是生靈塗炭的局麵,他拜托我幫他藏好這個冊子,千萬彆交出去,我和多倫本來就不對於,因而我就承諾了下來。”
接到父親走了的動靜已經有一段時候了,我覺得我安靜了,可究竟證明,我仍舊冇有從痛失獨一親人的陰霾中走出來,這一刻,我心中的出現了酸澀的哀痛和無儘的仇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