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賢妃既然會彈,那就給朕彈奏一曲可好?”
去永樂宮存候以後的幾日,慕傾城都是以病為由,未去存候。
皇甫景彥來了足足快一個時候,一向在殿外站著,冇有出去打攪。在聽到琴音彈到一半,俄然戛但是止,有些獵奇,就走了出去,也冇有讓人通報。
琴音彈了一半,停了下來。慕傾城一臉笑意的瞧著冬雪,長長的睫毛,時而舞動,那雙墨色的桃花眼,含著純真的笑意。
“冬雪,讓我再彈一會,就一會好不好?”
冬雪送過茶水,皇甫景彥伸手托起茶盤,拿起茶蓋,細細的抿了一口。
不管宮人說甚麼,慕傾城都是一笑置之。秋月和夏香偶然氣不過,會和那些多嘴的宮人吵上幾句,最後還是冬雪製止。
“賢妃身子不好,還冇歇息嗎?”
牆上掛著那些裝裱的書畫,每一幅都是如此的超卓。看不清落款,可那些筆跡較著出自女子之手。
“臣妾慕傾城拜見陛下,不知陛下深夜來訪何事?”
此人稱病不去永樂宮存候,每日在這裡操琴作曲,日子過得非常舒暢,這哪像一個抱病之人。
慕傾城跑疇昔,雙手拍著桐木桌子,大聲的對著幾人呼喊。
春雨的那一聲驚呼,幾人都轉頭看去,在看到來人。秋月本來翹在桌子上的腳,因為受了驚嚇,人直接從椅子上摔了下來。趴著的夏香,也擦擦口水,倉猝的跪下。
這個慕傾城,一而再再而三的把本身貶的一文不值,這到底是何意?
每次都來這招,冬雪內心早已曉得這個除了撒嬌賣萌,各種引誘以外,就會裝出一副不幸兮兮的模樣,來博得憐憫的蜜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