燈光下,他那拉長的身影是那麼的冷情絕裂,就好似他說出來的話,每一個字都像是一把刀,一下一下紮在她的心口,有一種疼的堵塞的感受。
既然如此,那她憑甚麼打萱萱,又憑甚麼質責他,讓統統的人都感覺是他對不起她,是他變心在先的?
他蹙了一下眉頭,用著非常龐大的眼神看著她,腦筋裡閃過的是白日在病院時,佟桅言與一個陌生的男人抱著吻的難捨難分的一幕。
……
小時候的話,猶言在耳,帶著稚嫩的童聲,倒是說的鏗鏘有力,就連臉上的笑容都是暖暖的如東風普通。
“媽,我和許蒙分離了。”好半晌,佟桅言才緩緩的輕聲說道,然後昂首,望著站在她身邊的母親。
新轉門生,至於分到哪個班,帶領說了算。就算他們有定見,又能如何樣呢?又輪不到他們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