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讓你們挺下來了?四十大板打完了嗎?”顧臨祈的聲音不大不小的傳來。
他目光和順的看著木梳子,不由的用手悄悄的摸了摸它,在瞥見角上阿誰小小的“汐”字時,他呆呆的看著它愣了好久好久。
“來人,送木女人歸去歇息。”他俄然看著長凳上昏倒的木綰心說,“請最好的大夫給木女人醫治。”
“冇有……”她結結巴巴的說。
“好。”他也笑笑,拿起腰際上的笛子,悄悄吹了起來。
“我不想聽對不起。”她倔強的說。
以是人的目光都被這個小小的東西吸引,它順著木綰心的袖口掉到地上,悄悄的躺在那邊。本來是那把木梳子,顧臨祈的目光因它而變得暖和起來,他走過來,俯身撿起那把梳子。
“允傑,我想聽你吹笛子。”她笑著看著他說。
俄然,她抵不過疼痛,麵前一黑,暈了疇昔。
“父親,你永久那麼冷血。”顧臨峰一句話,讓他臉冷了下來,臉上青一陣白一陣的。
“你很怕我?”他眯著眼,那神態像極了顧臨峰。
“也是,我如許對你,你不怕我纔怪。”說完,他歎了口氣道,“她當初也是如此怕我。”
接下來的幾天,傅允傑都會陪在木綰心身邊,偶然悄悄的陪著她,偶然給她吹笛子,偶然聽她絮乾脆叨,日子過得很安靜,她的傷也垂垂好了。但她的心卻極其不安,按理說她犯瞭如許的錯,顧臨祈是不會如此等閒罷休的。何況現在還派丫環照顧她,讓她感覺受寵若驚。
“允傑,對不起,等我好了,就給你熬粥。”她吸吸鼻子,抱愧的說。
“綰心,快醒醒……”跟著他的搖擺,有一個小小的東西順著木綰心的袖口掉了出來。“哐當”一聲,聲音不大,卻驚響了全部大廳。
“莊主,我不是木汐均。”她這才反應過來,他說的人是阿誰名叫木汐均的女子。
“為甚麼不信賴我?”隔了好久好久,木綰心看著他悄悄的問。
“停止!”顧臨峰瞥見她暈倒了,跑上去擋在她的身前,“冇瞥見她暈倒了嗎?還打!”
木綰心一時冇反應過來,顧臨祈卻用柔嫩的目光一向盯著她,“你一點也不像她,可為甚麼總讓人你就是她。”
“這是你從哪得來的?”顧臨祈拿出那日從木綰心袖子裡掉出的木梳子問。
而顧臨峰站在門外,聽傅允傑的笛聲,不覺眼淚已溢位眼眶。
“顧莊主……”木綰心有些慌亂的站起來,手足無措的看著俄然到訪的顧臨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