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我把你踩在腳下,明天你為我踩踏天下。”澤維爾輕聲笑道。
“困難的部分我已經做完了,作為獎懲,上麵你本身來。”遲來的獎懲,澤維爾遞過剃鬚刀,麵色安靜。
有些事,一旦有了開端,就冇體例停止,阿爾托雷斯看著鏡子裡的本身,麵紅耳赤,汗流浹背,身材被拓展到了他從冇體味過的開放程度。
阿爾托雷斯深吸一口氣,清楚而降落地說:“請仆人給我剃鬚刀,讓我刮毛。”
北塔樓的螺旋原木門路上,澤維爾皮靴的聲音嘎嘎作響,阿爾托雷斯的腳步聲,垂垂和他重合,樓梯之間,隻要一個步音在迴盪。
而更清楚的,則是進入了身材的鮮紅色堅固圓蛋,被那手指推到了一個冇法逃出的處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