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哥這是等不及了？”沈東昇笑道。

四人就著花生米乾喝酒。

“大哥。”沈小玲把可樂瓶給沈東昇，“剛纔牛大哥來了，他讓你睡醒去找他。”

“冇有冇有，四爺談笑了。”沈東昇不卑不亢，“那是我妹子，親妹子。”

“李四每完成一次買賣，都會換個落腳點。”

“王哥彆開打趣，我還帶著下酒菜呢。”沈東昇從兜裡取出一包花生米。

李四點點頭，向他們揮揮手。

但李四早就看出他外強中乾，真正的主心骨就是沈東昇。

……

他啟動汽車，調轉車頭原路返回。

“四爺，我們告彆了。”沈東昇說道。

“行！”沈東昇穿鞋下床，翻開一條門縫，“天霸哥，啥事兒？”

沈小玲每隔十幾分鐘，就會跑過來看看大哥在不在。

“小兄弟，你倒是個有種的，在哪個道上發財啊？”

半晌後，李四擺擺手，“算了，人各有誌。”

“四爺，豪傑不問出處。”沈東昇安然應對他的目光。

“行，快去快回。”沈東昇說道。

李四擺擺手，“跟著我吧，虧不了你。”

一個絡腮鬍大漢排闥進屋，“四爺，您叮嚀。”

四個大漢開端重新打包電視機，最後把電視機裝進麻袋裡，中間塞滿稻草。

“這也是一千。”

“二爺，我來吧。”沈東昇請他坐前麵。

吃些牛肉填飽肚子，抱著一瓶白酒去隔壁找牛滿囤。

陳舊的木床，陳舊的板凳，牆皮脫落了很多，屋子裡潮氣很大。

“東昇，是我，馬天霸。”

李四坐在一個躺椅上，大馬金刀，不怒自威，直盯著坐在板凳上的沈東昇和柳震鳴。

螢幕裡呈現雪花。

沈東昇擰動調頻按鈕，好久就收到了省會某電台，隻是冇有節目，隻要一個圓形的畫麵。

“驗貨吧。”李四翹起二郎腿。

厥後就不走了，坐在角落裡看書。

三人連連點頭。

這裡就是李四倒賣電視機的處所嗎？

他又持續查抄螢幕和天線，回身說道，“二爺，我冇發明題目。”

兩人開端對視，氛圍開端溫馨。

沈東昇則是帶著mm玩耍省會。

“東昇，不說這個，喝酒喝酒。”牛滿囤舉起了酒杯。

不曉得過了多久，內裡傳來拍門聲。

“但他在東郊暗盤有眼線，從明天開端，我們就去暗盤閒逛。”

柳震鳴衝動的雙手顫抖，擰了兩次鑰匙，冇有啟動吉普車。

說到最後，沈東昇小聲提示他們，“那邊很亂，你們要看好本身的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