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楚的天,攪得比她所認知的還要昏黃,皇宮內的水,到底是深不成測。
床榻上樂正錦瑟神采較之前幾日更加慘白,兩眼緊緊閉著,但即便在睡夢中,也不忘將雙手放在小腹上,護著她現在所剩的獨一一道護身符…
纖細的手指捏著這株格外鶴立雞群的莖葉半晌也未移開,彷彿在糾結著要不要將它摘下來。
陸太醫下去後,樂正錦瑟本來坐在軟椅上的身子當即趴倒在一旁的案幾邊,春月與秋霜從速將她扶回內殿的床上。舒愨鵡琻
頎長的粉紅色花瓣被一根一根地掰下來,樂正錦虞挑了挑眉,“哀家那裡是落拓,哀家被陵帝關在這帝宮裡,除了在這邊轉悠外甚麼處所也去不了,實在無聊地緊,也不過是賞賞花,撥撥草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