湖水的味道異化著淡淡的女子特有的暗香充滿鼻尖。水中方纔美好的場景不由閃現在腦海中,身上這具薄弱的身材正緊緊貼著本身,纖長詳確的腿盤壓著下身,彷彿身材某個處所起了炎熱的感受…
樂正錦虞曉得他已經猜到了本身的作為,她盯著慕容燁軒眼裡燃燒的肝火,臉上的笑容頃刻綻放開來,“能做甚麼啊?你現在不是不能動了麼?”她悄悄地拍了拍慕容燁軒的還算耐看的臉,“哀家就是趁六皇子昏倒時下了點藥罷了…”
饒是如許,慕容燁軒神經末梢還是敏感非常,胸口處的氣血不竭翻湧,他憤恨地盯著身上淡然靜趴的樂正錦虞。
該死的!這個女人!
樂正錦虞發覺到樹下的人已經走遠,當即鬆了開了牙齒,從慕容燁軒的身材移開。她冇好氣地看著慕容燁軒大肆瞪著本身的雙目,嘲笑道:“看甚麼看!信不信哀家現在就能將它們挖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