綺裡曄充耳不聞,反而乾脆一翻身壓到了她的上方,那張攝民氣魂的妖豔麵龐貼得間隔她極近,嘴唇似觸非觸地拂過她的嘴唇,眼尾緋紅的鳳眸俯視下來,含著魅惑的笑意。
她的手臂被綺裡曄環著,冇法使力,當即一腳狠狠踹向綺裡曄的腰間。但是還冇碰到他的身子,就感受腳腕被一隻手往上悄悄一托,這一腳頓時踢歪,收不住勢,整條左腿都架到了綺裡曄的腰上。
這死變態之前固然喜好大半夜來闖她的房間,但還冇有如許大刺刺躺在她床上抱著她睡過――當然很大一部分啟事是因為她到處防著他。
前次即墨缺差點害死她,綺裡曄派人好好“護送”他返國,他的本領倒也不小,竟然還是活著到了西陵,不過傳聞也是被惡整得狼狽不堪,受了一身的傷。
“甚麼?”
她本身也是這類在任何時候都能睡得著覺的人,很清楚她是支出了多大的代價才磨鍊出這類心誌,綺裡曄所經曆的疇昔,必然比她隻多很多。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