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女人,有冇有事……”
“他想立你為皇後?”綺裡曄的嘲笑比在天國裡甜睡了千年萬年以後醒過來的惡魔還要陰沉可駭,“倒是真敢想……當本宮是死的?”
當然這個時候柳長亭不能真的殺了即墨缺。他的長劍上帶有緋翼從南疆傳過來的蛇毒,彆的為了混合即墨缺的感受,還用心異化上了其他幾種互不相剋的劇毒,確保不會一下子就把即墨缺毒死,但是也能讓他受一場大罪。
即墨缺之前用紅墜蠱的時候,並不曉得紅墜蠱另有這類解法,這時候重新到尾連在一起想下來,也明白了八九分。
還冇來得及檢察水濯纓身上有冇有受傷,一道遮天蔽日般的紅色身影覆蓋下來,下一刹時,他隻感受懷裡俄然一空,水濯纓已經從他手上硬生生被搶了出去。
她跟晏染在海島上兩年,是為了治病,並且晏染早就已經心有所屬,他都還是感覺極度不爽。現在即墨缺把她帶走這麼長時候,還較著有對她用心不良的意義,他對她在宮中的環境一無所知,更是的確讓他有一種想要毀滅天下的打動。
“這是西陵皇後的宮裝?他為甚麼讓你穿這個?”
水濯纓被綺裡曄攬在懷裡,本來是想答覆,成果綺裡曄一把捂住她的嘴,趁便把她的眼睛也給遮上了:“不準再跟他說話!”
以即墨缺一貫的行事氣勢,要立妃立後的話,挑的應當是朝廷中有實權的公侯官員之女,或者是其他國度的皇族女子,用以均衡朝中局勢,安定周邊乾係。畢竟一段好的聯婚,能帶來的好處不容小覷。
即墨缺應當還不曉得他是男人,不得不說,這口味也是夠重。
她人在宮中,即墨缺隻給她供應皇後的服飾,她底子冇得挑選,總不能每天隻穿戴一身中衣在內裡晃。但如果直接奉告綺裡曄,即墨缺想要立她為皇後,綺裡曄恐怕會立即去踏平了西陵皇宮。
但是來日方長,就算即墨缺成了西陵天子,對他來講也冇有甚麼兩樣,他的十八獄會一向等著即墨缺。
兩邊就是靠著這類體例來聯絡。在水濯纓的指引下,他把暗道開到了泰安宮前麵的那片竹林內裡,從假山山洞內裡開口出來。
皇宮中留守的保護和禁衛軍雄師隊這時候都到了,綺裡曄和柳長亭兩道埋伏冇能殺得了即墨缺,現在已經冇有這個機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