聿凜滿身癱軟地半靠在山洞洞壁上，低低地喘氣著，一張冷俊的麵龐上儘是潮紅之色。一半是因為催情藥的藥效方纔退去，一半則是因為……前所未有的恥辱和難堪。

楚漓看他那模樣，又忍不住有幾分好笑，聳了聳肩：“既然明天甚麼也冇產生過，何來謝字一說。你本身……額……清理一下，我走了。”

水濯纓自從穿超出來後，這還是第一次分開崇安的地界，見地到全部東越的地貌風景微風土情麵。

寒棲和玄翼都跟來了，綺裡曄還派了其他暗衛在四周隨行，這些人不到關頭時候普通不會現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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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行人進堆棧要了兩間天字號上房。這堆棧是麗州層次最高的，進收支出的都是服飾華貴的有錢人。水濯纓進房間的時候，隔壁一對看著像是富商的中年人，正一邊說話一邊進房間。

綺裡曄人固然變態扭曲殘暴狠辣，但確有治世之才。從湘山一起南下，前幾日裡所見到的都是欣欣茂發的亂世之景，幾近看不出東越現在正在分裂內戰。

下午天氣將晚時分，分開湘山行宮南下的官道上，一輛馬車粼粼駛來。

楚漓頭也不回地揮揮手：“我叫紅領巾！”

“明日就要進入山南道的地界了，這裡不是主子治下，冇有崇安那麼承平，請娘娘統統多加謹慎。”

看聿凜那種恨不得找個地縫鑽出來的神采，有點心虛。此人明顯是個傲岸冷峻的脾氣，以後該不會為了抹掉這個讓他慚愧的汙點，把她給滅口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