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纔在她腳踝上的那隻右手,現在狠狠地攫住了她的下頜,捏得她一陣生疼。耳邊嘲笑傳來,帶著一股令民氣尖顫栗的殘暴意味,像是要把她生吞活剝了一樣。
這讓她感受……
現在倒好,他破天荒地服侍人一次,在她眼裡竟然還成裝模作樣了?
水濯纓被他這目光盯得滿身寒毛都倒豎了起來,冒出一種大事不妙的感受,正想再說點甚麼,俄然一陣天旋地轉,她已經被綺裡曄賽過在了涼榻上。
那張放到最大的妖豔麵龐就壓在她的上方,她隻能看到他那一雙勾魂奪魄的素淨丹鳳眼,眼尾一抹緋紅格外血腥懾人,眸中滿是殘暴光芒,一股陰沉森的魔息鋪天蓋地劈麵而來,迫得她冇法呼吸。
丟在涼榻上的那隻銀鐲子被蹭了一下,從內裡已經被翻開的暗格中灑落出一些粉末來,綺裡曄掃了一眼,嘲笑一聲。
“這倒是本宮欠考慮了,愛妃既然這麼迫不及待,本宮天然該好好滿、足、愛、妃。”
她並未感覺綺裡曄有多高高在上過,但在她感受裡,他每次和她的密切打仗,幾近都是把她當作一個玩物來調戲逗弄。
有甚麼暴風暴雨就從速來吧,這麼吊著她的一顆謹慎臟,更讓她感受如坐鍼氈。
“在內裡藏毒藥也冇用,本宮如果有那麼輕易中毒,早死了不曉得幾百幾千遍。”
水濯纓仍然躺在涼榻上,目光安靜地望著他,隻是那種安靜看疇昔彷彿有三分詭異,像是正在啞忍著甚麼。
隻聽嗤啦嗤啦數聲,水濯纓身上的衣袍下襬三下兩下便被他撕成了條狀,他拉過她的一隻手腕,竟是要拿布條把她綁在涼榻的床頭竹欄上。
提心吊膽地等了半天,也冇等出個下文來。幾次欲言又止,終究還是受不了這類等死的痛苦煎熬滋味,一個冇忍住開了口。
他的手不知何時,也已經探進了她的衣服內,肆意地在她的滿身遊走。
水濯纓的腦筋被翻攪成了一片沸騰的漿糊。全數的力量都像是被抽走了普通,身子半分也轉動不得,癱軟在他的身下,雙手隻能死死揪著他後背上的衣袍。
冇體例,這實在是不像是妖後孃娘一貫的鬼畜氣勢。她被綺裡曄的喪芥蒂狂苛虐多了,心機暗影麵積太大,總感覺他這麼對她,純粹是先用糖衣來讓她麻痹粗心。現在越暖和,等會兒上大招的時候,結果就越是可駭。
綺裡曄:“……”
此人的風俗也一樣變態,表情好的時候凡是是對她高低其手各式調戲,倒是動了怒要整治她的時候纔會這麼吻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