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墨缺隨後趕到,一副對她情深意重的模樣,並不是有多麼捨不得她,隻是要讓薩爾勒看到他有多麼捨不得她,同時也從另一方麵烘托出她的好處。
若隻是對她此次弊端的獎懲,不管他如何對待她她都心甘甘心,但他底子不是為了獎懲她。她愛他這麼多年,癡癡在他身邊守了這麼多年,便是石頭也能被她焐熱,堅冰也能被她熔化。而他從一開端的時候起,就隻是把她當作一枚棋子,一件物品。
他從一開端做的就是這個籌算。
她是被當作一件奇貨可居的商品,炒熱炒高了代價以後,再賣給薩爾勒。
而更加好笑的是,她一向對這個賣掉她的人一片癡心,滿懷密意,乃至還胡想著他對她也有情義,覺得本身終究虜獲了他的心。
趕車的車伕和車裡的兩個丫環都被嚇得底子不敢上前,薩爾勒隻把汀蘭的掙紮和捶打當作撓癢癢,一手擰住她的手臂,一手就往她的衣服內裡伸去。
之前初期近墨缺剛開端運營的時候,就已經去找薩爾勒籌議過兩邊合作,但薩爾勒當時對此事冇有太多興趣。西陵和烏坦現在的乾係已經很抱負了,兩邊相安無事,友愛來往,各自都冇有侵犯對方的野心,保持如許的局麵就挺不錯的。
“放開!……拯救啊!拯救!”
薩爾勒哈哈笑了一聲:“美女再多,本汗恰好就看上了這一個,非要獲得不成。你們中原人講究甚麼有冇有歸屬這一套,我們草原人可不在乎,就算是彆人的女人,也還是能夠搶過來,隻要她今後歸本汗一小我就行。”
“半年不見,美人兒出落得更加水靈了!”
薩爾勒大笑著,伸手往汀蘭的腰上摟去,汀蘭隻感遭到背後一片肌肉虯結的堅固男性胸膛,上麵毛茸茸的滿是一片粗硬的毛髮,一種食肉植物般激烈的氣味撲鼻而來,噁心得她幾近吐出來。
這是即墨缺第一次在彆人麵前承認她是他的女人,汀蘭喜極而泣,眼淚一下子就流了下來,固然人還在薩爾勒的監禁中,卻隻感覺她一輩子再也冇有比這更加幸運的時候。
王爺來了,王爺說她是他的女人,他必然不會讓這個鹵莽蠻橫的草原蠻夷再碰她一下。
含著滿眼淚水,方纔滿懷密意和打動地開口叫了一聲“王爺……”,薩爾勒就不耐煩地順手點了她的啞穴。他常常在西陵走動,對於這中原人的武功,倒是也有一些體味。
即墨缺怒道:“就算她並非妻妾,但本王對她一片情義,如何能把她等閒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