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氣未暗,永和宮中已經燈火光輝。寬廣的大廳中,長長的坐席在兩側分擺下去,上首中心是東越帝後的坐位,稍靠火線坐貴德淑賢四妃,兩側客座上則是本國來賓,再往下就是東越皇親貴族、文武百官。桌上諸般山珍海味,好菜盛饌、酒水滴心,時令鮮果。
但是上麵的本國來賓們底子就重視不到小天子,因為綺裡曄一呈現,統統人的目光全都被吸到了他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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綺裡曄指了指緊挨在他鳳座右邊的一個坐位。水濯纓眼角一跳:“皇後孃娘,臣妾不能和您與皇上並排而坐……”
綺裡曄在宴席上首入坐,水濯纓的位置本來在他前麵一排,成果到那邊一看,給四妃坐的位置隻要三個。
如坐鍼氈一樣,勉強在阿誰坐位上坐下來,成果發明她白擔憂了。上麵世人的眼裡還是隻看獲得綺裡曄,底子冇重視到她坐位的非常。
傳聞這兩位職位崇高的美女人都冇有納正妃,是天下無數少女的春閨夢裡人,前麵的那三位東越妃嬪都在目不轉睛地悄眼望著兩人。就算曉得她們不成能有希冀,但深宮孤單,能有機遇看看傳說中的絕世美女也是好的。
東越皇室在綺裡曄的節製之下,現在已經隻剩下兩位毫無實權的閒散王爺,和深居宮中誠懇得大氣不敢出的幾個長公主。太後也隻是意味性地設了一名,每天在佛堂“用心清修”,連這類場合都不列席。
水濯纓:“……”
水濯纓:“……”
隻要兩人除外,一個是西陵的璟王即墨缺,一個是北晉的三皇子聿凜。
世人:皇後涼涼,我們對你的媳婦兒冇有興趣,但我們對你有興趣啊!叨教要如何把你從你媳婦兒那邊搶走?
在坐的東越百官們固然在早朝上能見到綺裡曄,但畢竟隔了一層珠簾,可貴見到他的麵龐,此時全都看得目不轉睛。那些北晉和西陵來的皇親權貴們,之前傳聞過東越皇後豔驚四海的名聲,但從未親目睹過,這時更是如同被勾走了靈魂,一個個泥塑木雕普通,兩眼圓睜嘴巴微張,連眸子子都不會轉了。
實在她感覺這毫無需求,因為不管她穿甚麼,隻如果站在綺裡曄的身邊,統統人的目光都隻會堆積在他身上,連她的存在都一定看獲得。
從北晉和西陵來的皇族權貴們已經到達崇安,榴月宴按例在歡迎外來使臣高朋的永和宮停止。這是大型交際禮宴,朝廷中高品級官員和後宮正一品四妃都需插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