鑾車內裡,水濯纓橫臥在綺裡曄的膝頭上,圓潤烏黑的屁屁上充滿了一道道紅紅的手掌印,臉紅得幾近要燒起來,頭都不敢抬,隻恨不得化成一堆分子原子級彆的微粒,完整消逝在這個天下上。
水濯纓抽了一下嘴角:“臣妾腦筋冇病,精力普通,以為應當把大好光陰用來想一些安康無益的東西。”
水濯纓頓時有了一種不翔的預感:“娘娘,臣妾是貴妃,與皇後同車而行,於禮分歧……”
跟著屁屁上一陣火辣辣的疼痛,一抹紅霞從她的耳後浮了起來,往臉頰上緩慢地暈染開去,轉眼間整張麵龐都變成了恥辱的緋紅色。
話冇說完,綺裡曄揚起一隻手掌,重重地拍在了她暴露來的屁屁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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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他見過的最聰明的女子。但是越是如此,他就越是喜好撕碎剝開她那套嚴嚴實實的披掛和麪具,看她羞怯臉紅,看她寬裕無措,看她將近崩潰但又無可何如的模樣,看她從未有任何人見過的柔嫩脆嫩的一麵,展露在他一人麵前。
“……”她竟無言以對。
水濯纓的確要吐血,但不得不抬高了聲音,咬牙切齒:“能不能起碼先回宮再……”
綺裡曄終究打得過癮了,拉下水濯纓的褻褲,把她的身子翻轉過來。她這時幾近連脖子根都燒紅了,恥辱寬裕到頂點,死死咬著嘴唇,眼睛都不敢看他。
“啪!”
但是他們的突發性耳聾方纔病癒,鑾車內裡又傳來了連續串更加清脆清脆的聲音。
他們方纔個人突發性耳聾,甚麼也冇聽到!
小肚雞腸,睚眥必報,毫無君子風采……不對,君子二字本來就跟這死變態命裡八字相沖。還不對,應當說是勢如水火不共戴天。
方纔從疆場上返來,綺裡曄固然已經換了平時所穿的富麗繁複的廣大宮裝,但身上還模糊帶著硝煙和血腥的味道。伸手捏著水濯纓的下頜,在她臉上緩緩撫摩疇昔,帶笑的靡豔聲音如妖如魅。
馬車內裡的世人直勾勾硬邦邦麵不改色凝睇火線:“……”
她今後在皇宮裡還如何見人?
因為氣血不敷,她的神采大多數時候都是偏慘白的,但現在卻緋紅如桃瓣,素淨如雲霞,看疇昔比任何時候都要惹人垂憐,誘人采擷。
水濯纓眼角一跳。這些天來產生了這麼多事情,她早就把之前打他屁股的事忘到腦後去了,冇想到這男人方纔從疆場上返來,第一件事說的就是這個,敢情他很能夠一起上不時候刻都惦記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