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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又感覺有空擔憂彆人，不如先擔憂本身。綺裡曄幾天前親身去了山北道，現在戰事告一段落，說是明天就會回到崇安，非讓她去宮門口親身驅逐他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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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得知孟天香要漫衍天花時起，她就讓綺裡曄派人在全部東越尋覓得了牛痘的耕牛或者奶牛，製成牛痘疫苗，向崇安百姓發放。

這魔王一返來，她的日子又要不好過了。

“那你們就不消擔憂了。”水濯纓說，“長出牛痘就表示疫苗接種勝利，你們畢生都不會染上豌豆瘡。”

孟天香麵如死灰，眼中最後那一點光芒也暗淡下去，瞳孔顫抖，死死地望著水濯纓。

宿世裡，天花病毒因為牛痘的遍及接種，已經被人類從天下上毀滅。現在這個時空裡既然也呈現了天花，不管它會不會被用來當作兵器，這類嚴峻風險人類的感抱病趁早防治總不會有錯，斬草除根一了百了。

那種感受，就像是她正鄙人一局自發得穩操勝券的棋，一昂首才發明天空以外另有一個她冇法設想的弘大天下，她地點的不過是這個天下裡像玩具一樣被安插好的水晶花圃匣子。而她本身本身，也不過是一顆小小的棋子，被掌控著統統的神明玩弄於鼓掌當中。

“孟淑妃，看來你還是冇有自知之明。你把瘟疫泉源交給了水瓊珊，但以你的脾氣，底子不成能將統統的賭注押到一個你看不起的人身上，必然還會在本技藝裡留下籌馬，以是我從一開端就防著你了。”

水濯纓帶著一批宮人，在皇宮門口等了不過一刻鐘，綺裡曄的步隊就到了。

孟天香這話一出口，抓著她的兩個侍衛嚇了一大跳，下認識地摔開她今後發展一步，隨即又反應過來貴妃娘娘冇有答應他們放手，不敢上去抓孟天香但又不得不去，糾結得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