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濯纓笑了笑:“娘娘這話錯是不錯,但你如果能夠公開你的男人身份,也冇有需求一向坦白這麼久了。現在東越分裂,朝廷上多量文臣武將本就不支撐娘娘,局勢混亂,民氣浮動,如果這時候再爆出一個驚天動靜,在東越皇後之位上坐了三年的竟然是個男人,那些臣民們更會感覺是奇恥大辱。固然我不敢說能給娘娘帶來致命的打擊,但絕對有害無益。”
水濯纓笑笑,持續說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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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勸娘娘不要這麼做為好。兩天之前,我把你的奧妙封好交給了一小我,讓此人躲在一個處所,隻要此人接連三天冇有收到我傳疇昔的動靜,便會把你的奧妙向天下公開。”
“我既然曉得你的奧妙,就不成能毫無籌辦,你現在殺了我,這個奧妙頓時就會透露……”
“咳咳……”
容皇後聽完她這段話,眼尾倒是帶上了一縷笑意,隻是襯著那抹素淨得如同染著劇毒普通的緋硃色彩,顯得殘暴而血腥。
水濯纓一動不動地任由他撫摩,隻是安閒一笑。
“恕我直言,現在你的景況,實在並不悲觀。唐嘯威占有山南山北兩道,手握五十萬雄師,在軍事氣力上並不弱於你;名正言順,自居大義,振臂一呼而天下應之,在民氣所向上更遠勝於你。而你身為皇後當權攝政,在世人眼中終歸是倒行逆施,禍國亂世。古來得民氣者得天下,固然這話並不斷對,但這一場對決,你實在也並無勝算,是不是?”
他伸手捏住水濯纓的下頜,像是把玩一件敬愛的精彩瓷器普通,指腹緩緩地撫摩過她的臉頰,行動極其輕柔,卻帶著一種令人毛骨悚然的殘暴味道。
“說下去。”
“現在可否借一步說話了?”
“勸說娘娘一句……”她並不掙紮,仍然直視著容皇後,艱钜萬分地開口,被掐緊的喉嚨已經冇法發作聲音,出口的隻是沙啞的氣流。
“纓兒!”
“締盟?”
水濯纓喘不上氣來。掐在她咽喉間的那隻手,正在遲緩而毫不包涵地一點點收緊,彷彿下一秒她不給出答案,這隻手就要捏斷她的脖頸。
水濯纓點頭:“娘娘男扮女裝這麼多年,從未透露過,我既然有這個本領發明你是男人,天然有能拿得出去的證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