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啊!相互傷害啊!
容皇後的神采生硬了半晌,俄然勾起嘴角陰沉森地一笑,一把將水濯纓推倒在前麵的書桌上,桌上的卷宗嘩啦啦地掉了一地。
她就不信這個扮了五年女裝的皇後孃娘,能讓她當真這麼持續玩下去,因為這意味著,他是男人的最大奧妙就會透露在她麵前。
但她還是冒了這個險。固然她並非倔強火爆的性子,但也不代表她甚麼都能容忍,就比如說……被這個死變態用來試那一抽屜的玉勢。
水濯纓在他的身下,毫無懼色,隻是歎了口氣:“臣妾想通了,既然皇後孃娘同是女人,臣妾也算不得失貞失節,有甚麼放不開的?更何況皇後孃娘身為六宮之主,位高權重,臣妾總不能一再違逆於您,倒不如順了您的意義,也不致日長孤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