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說這話時的腔調較著有些奇特，綺裡曄頓了一下，還是讓她擺脫了出去。

水濯纓隻感覺喉嚨口像是被甚麼又酸又澀又大又硬的東西死死堵著，一點聲音都發不出來，隻是在滿眼淚水中望著他恍惚不清的麵龐。

“蛇信”暗部的殺手們這時已經或殺死或活捉了山上統統的兵士，包含詹仲在內。水濯纓傳急信回申州城，讓白翼帶著醫藥東西等立即趕到這裡來。

“你當時為甚麼要去走那一段刀尖台階？前麵既然有‘蛇信’的殺手正在潛行上來，不是隻要想體例遲延時候就行了麼？”

綺裡曄還在昏倒中，白翼從申州過來的時候，讓人隨後叫了軟轎和馬車過來，送綺裡曄和水濯纓回申州城。

水濯纓底子冇有理睬身後產生了甚麼事情，這時她身上中的毒毒性早已疇昔，手腳一獲得自在，她就甩脫繩索，一把拉出口中堵著的布團，徑直朝著石階上的綺裡曄撲去。

水濯纓嘴角又是一抽：“可你身上另有傷……”

因為身材弱，髮質算不上非常烏黑強韌，但綿密、柔嫩而光滑，在燈火的映照下泛出宛竄改幻的幽幽光彩，如同最頂級的玄色冰絲絲綢。

“我不是說頭髮。”水濯纓嘴角一抽，“我是說你的腳……疼不疼？”

綺裡曄部下服侍的人不曉得有多少，但水濯纓還是親身留在了他的房間裡，一來不放心，二來她如何也不成能再對他不管不顧。

這一看之下，她的心臟頓時就是一陣收縮的劇痛。

水濯纓身邊的那兩名流兵連一聲悶哼都冇有收回，就直直倒了下去，綁著她雙手雙腳的繩索也被人一刀砍斷。

疼死他算了！

“公然還是愛妃的肌膚手感最好。”

綺裡曄非常對勁地摟著她，一手享用地在她身上到處遊移，行動較著比之前還要猖獗險惡很多，最後按例從她肚兜側麵伸了出來，停在他最喜好的位置上。

白翼給綺裡曄上的藥內裡有必然麻醉性，但那麼重的傷，必定還是會疼的。

“哭了？”

她身上這件中衣是貢品級的紅色流月綢製成，全部東越已經找不到比這更柔嫩更光滑的料子，並且上麵冇有任何刺繡，有個鬼的磨著他！他覺得他是豌豆公主麼！

腳底還在不竭地往外流出鮮血，瞬息間就滲入了她鋪在地上的外套。

“是有。”綺裡曄在天涯之間望著她的眼睛，“但哪怕辨別隻是萬分之一和萬分之二，我也隻會用風險最小的一個彆例。至於需求多少代價，隻要我付得起，那都不首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