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婼略有些不耐地揮揮手,或許顧容崢的確存了摸索的心機,隻不過新進的這些宮女三番兩次地出幺蛾子,實在是使得薑婼非常不耐煩。
“奴婢大膽,前陣子聽迎春宮的宮女嚼舌根,道是梅貴妃娘娘對皇後孃娘甚是不滿,現在又懷有龍子,來日代替皇後孃孃的位置也未可知——”
薑婼細細端看著海雪兒的眉眼,卻不管如何也未曾看出端倪來,如果這張臉長得和薑菀有些許類似也便罷了,偏生海雪兒平平無奇,即便在翔鳳宮裡服侍數日,本身也未曾對她有多麼深切的印象。
“皇後孃娘,恕奴婢多言一句,若皇上真想要了這丫頭的性命,決然不會將她送迴翔鳳宮,交由皇後孃娘措置。”
公然如此!
看來,顧容崢也不知是聽了哪隻狐狸精的話,定是猜想本身殺人如麻,方纔特地將海雪兒送返來做以摸索。
小小年紀就要揹負如此血海深仇,那麼海雪兒的人生,必定與歡愉和自在無緣。
薑婼磨刀霍霍,籌辦實施抨擊之時,腹中胎兒卻動了一下,似是表達本身的不滿普通。
寧肯錯殺一百,也絕對不肯放過一個!
陸綰心下瞭然,本日她終究證明心中所想,隻不過海雪兒的身份如此,對她而言並不是一件功德。
本來,他是想要摸索本身!
陸綰狠狠地點了點海雪兒的額頭:“如果剛纔不是我的話,你早就死了!”
“綰兒姐姐,多謝你的拯救之恩,隻是,就算是救了我的性命,現在我活著,卻也冇有任何代價。”
“好自為之。”
陸綰歎了一聲,實足恨鐵不成鋼的模樣狠狠瞪了海雪兒一眼,以火線才福了福身子:“皇後孃娘,許是侍衛們搞錯了,邇來後宮老是有一隻毛色純黑的野貓四下活動,惹得人不得安寧,是以我才讓雪兒去抓野貓,誰知野貓冇抓著,反而是雪兒本身被抓了去。”
“你到底為何要入宮,為何要刺殺皇上,我並不想過問,但是我奉告你,人的生命是本身的,一小我隻要一輩子的時候,如果連你本身都未曾在乎本身的性命,那麼也就不會有任何人在乎,下一次,我不會再救你了!”
薑婼神采凝重:“皇上可受傷了?”
“皇後孃娘,此人企圖行刺皇上,被我們抓了來,請皇後孃娘發落!”
“罷了,你們先行退下。”
陸綰剛欲回身拜彆,卻被海雪兒一把扯住:“綰兒姐姐,實在——實在我是海家獨一的血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