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顧容息彷彿想要提及昨晚之事,陸綰趕緊讓他止住話頭:“如此,就恭喜公子。”
即便她是陸逸之妹!
如果去了,他們之間不免會難堪,可如果不去,有誰會照顧顧容息呢?
顧容息不怒發笑:“陸女人,剛纔也不知是誰不肯拜彆,巴巴地賴在此處,現在你倒是欺負我腿腳不便,還真是好笑。”
說著,陸綰用心做出一副泫然欲泣的模樣,滅天何曾見過這等環境,他立馬慌了神:“姐姐彆哭,是每天錯了還不成麼?”
陸綰兜兜轉轉地找了好久,卻也未曾看到滅天的身影,她心知這是因了滅天心中有氣,用心躲著本身,方纔不肯見她。
“每天!”
陸綰恨恨地咬著牙,卻在床榻上展轉反側,腦海中儘是顧容息的模樣。
陸綰淡淡地說了一句,耳朵尖倒是可疑地紅了起來:“我去找每天,他有你這麼一個不負任務的師父已經很不幸了。”
甚麼?
實際上,顧容息也還不錯,他為人雖冷傲了些,可他本來具有統統,卻被人硬生生地奪走,這等從山嶽之巔跌落穀底的感受,信賴賴誰經曆後,都決然不會再對大家間抱有溫情。
就讓阿誰混蛋自生自滅好了!
“每天,姐姐這裡有很好吃的糖果,如果你不出來的話,姐姐就要給大哥哥吃了!”
見滅天一邊吧唧嘴,一邊非常滿足地將彆的幾顆糖藏起來,陸綰不由又好氣又好笑:“這會兒肯理睬姐姐了?每天不肯和姐姐說話,姐姐真是悲傷死了。”
“每天呢?”
陸綰一夜未眠,她頭一次不是因為報仇之事而睡不著,待隔日淩晨的陽光撒下來之時,陸綰有些彆扭起來。
一把推開陸綰,顧容息用內力將茉莉花推出房間,好一會兒以後,陸綰方纔規複腐敗。
“不成!”
她定要找任我行算賬!
看著眼神落空焦距的陸綰,顧容息心頭髮寒,若陸綰心心念念之人乃是顧容崢,那麼,她靠近本身,又是為了甚麼?
遐想到陸綰乃至清楚顧容崢的作戰氣勢,顧容息不寒而栗,不管是哪一種,陸綰都有著冇法言說的奧妙,而他的枕邊人,決然不成以是這等來源不明之人。
公然男人冇有一個是好東西!
“開口!”
躊躇再三,陸綰還是拖著不甘心的步子來了顧容息的房間門口,她非常踟躇,卻聽得內裡傳來戲謔的聲音:“既然來了,何不進門?”
“不消你操心。”
“你你你――”陸綰到底是個女人家,被顧容息這麼一說,她更加地羞赧起來,遐想到剛纔產生的一幕,她乾脆捂臉跑到門口,卻又折返返來:“你如果不肯意,如何不抵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