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也不顧夜無玨是否情願,便拉著他朝著她的房間方向走了去。
白琉月聞言,眨了眨標緻的鳳眸,淺含笑開,語氣很隨便道:“王爺不必報歉,羽箭直奔著我來,較著是因為有人想殺我,就算真的要報歉,也該是阿誰想殺我的人報歉啊。”
“等等!你就這麼不想和本王在一處嗎?”如果說方纔隻是有一點不爽的話,那麼現在,夜無玨是真的被惹怒了。
夜無玨見她冇有談笑的意義,也便不再多說,冷靜地將衣服解開,暴露了肩膀。
白琉月被他這麼抓著,冇法出去,隻能回過甚。看著夜無玨這副模樣,歎了口氣。隨之看著男人,意味深長道:“王爺當真不要我走?如果如許的話,你的客人不會活力嗎?”
“真正想殺你的人,是不會對你報歉的。”夜無玨苦笑。
“脫了。”白琉月嚴厲道。
白琉月看著男人的肩膀,悄悄的罵了一句華侈,然後開端為他洗濯傷口。
“不必了,本王會去請太醫過來。”夜無玨的語氣很淡,話落,回身便走。
“實在就算你不幫手,本王也能夠去找大夫來的。”看著白琉月,夜無玨不知怎的,就這麼說了一句。
夜無玨冷靜地跟在白琉月的身後,明顯等閒能夠推開,但是他卻不想推開她。已經好久冇有人不怕他,乃至與他靠近了吧?
“誰曉得呢?”夜無玨臉上也閃現出了一抹笑意,隻不過卻因為肩膀疼痛的乾係,笑的有些勉強。
不管他派來多少暗衛,也不管他有多謹慎,都還是會有人能刺殺他。
她不是第一次被人殺,做她這一行的,總會有很多的傷害,當然,為了構造的任務,她偶然候也會被庇護。
他目光冰冷,過分妖嬈的臉上,更是帶了一份薄怒。
她能發覺到本身的暗衛,也就是說,她會工夫!之前在新婚之夜,她說要殺了他,也並不是大話?
毒血順著肩膀流到了手臂上,現在衣服脫下來,全數都看的清楚。
白琉月的話說的篤定。
“哈?”夜無玨本是看著她繁忙的模樣挺風趣,誰曉得她俄然就來了這麼一句,一時候有些反應不過。
白琉月皺著眉,半晌,跑上前抓住了他的手臂:“王爺還是讓我為您包紮吧。”
他的身上膚色與臉上竟然是同一樣白淨,乃至要更好些。而此時,他本該白淨的肩膀,卻染上了一分紫黑,應當是中了毒。
將夜無玨帶到了房間以後,白琉月便號令他坐在床上不準動。然後翻箱倒櫃的找出了紗布和金瘡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