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挑眉看她,“你倒是說說,如何為我好了?”
倪清羽神采倒是淩然,“兒臣曉得本身在對誰說話,兒臣方纔所言,絕無半點威脅之意,反而是實實在在為了皇上好。”
倪清羽手心陣陣冒著盜汗,眼睛裡第一次帶著驚駭之色望著太後。
這封信,究竟寫的是甚麼?
皇後含射的意義再較著不過,那封信是誰趁機塞出來栽贓讒諂的也不必然,而這在場這般多人,也就是太後的懷疑最大。
那丫環手有些發顫,“奴,奴婢,不敢說……”
倪清羽心頭頓時感覺一陣發涼,那封信究竟是甚麼信,竟然讓皇上動了雷霆之怒。
倪清羽看到那丫環的神采,又看著那封莫名其妙冒出來的信,內心一陣陣發怵。
署名,不是旁人,恰是遠在秦國的祈玉公主!
倪清羽又毫不害怕地與皇上直視,“兒臣方纔所言,是實實在在的諫言,皇上如果真的這般不清不楚地就判了兒臣極刑,如此蹊蹺之事,秦國定然會派人前來,到時候皇上如何能解釋得清楚?這件事往小的方向說,便真的是宮宅之鬥的誤傷。往大的方向來講,那便是兩國之間的鬥爭,我是秦國郡主,倒是剛插手軒王府第一天就被定極刑,若說陳國事對秦國有定見,以是纔會如此,也絕對有壓服力,到時候,因為我一個小小女子激發兩國的鬥爭,這豈不是得不償失?”
倪清羽硬著頭皮發問:“兒臣實在不知這封信究竟是何信,更是不知信中究竟寫了甚麼。”
太後看完以後,麵色也變得非常丟臉,又撫著胸口,一陣痛心神采,“你們,你們真是,真是大逆不道!”
“那封信真逼真切地從你衣服裡掉出來,莫非還會有假?”太後反問。
皇上聞言,太後所說的確在理,他開口道:“把信拿過來。”
倪清羽和皇後都一臉鄙夷地看著她,她是目睹要敗下陣了,以是就使出如許的把戲嗎?真是小兒手腕。
皇後倒是輕描淡寫地說:“母後這話就有公允了,王妃的這身朝服脫下來已經有些時候了吧,就一向放在那邊,也保不齊誰不謹慎把甚麼信就落在了那邊呢。”
“那是甚麼東西?”太後一邊撫著胸口做疼痛狀,一邊不忘發聲問道。
那丫環便是有些顫顫巍巍地走向皇上,恭敬地把信遞到了皇上的手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