睒於鴻凱垂垂長大,現在非論是用毒,還是技藝,都已經超越了努爾巴。他本身,也有了更大的謀算,便是爭奪皇位。
“不!”那人決然回絕,“當年家師與他比毒,亦是成了他的部下敗將,不管他用了甚麼詭計手腕,他贏了就是贏了。家師曾承諾過他,此後不再踏足中原。本來我不該破了這個商定,但……情非得已,我既然已經入了中原,壞了當年商定,那不講信譽之人也是我,而不是家師。我對常可為本就毀約在先,如果再對他的人下狠手,今後傳出去,豈不是叫人嘲笑!”
“說。”阿誰聲音又傳來,多了幾分嚴肅,睒於鴻凱在他麵前仍然是畢恭畢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