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後看向倪清羽,似笑非笑地說:“本日之事可真是折騰得很,本宮得歸去好好定定神了,以後,後宮中可另有很多事要本宮一一措置呢。”說完她便回身走了。
倪清羽看著皇後的背影,內心如有所思。皇後之以是會出言幫她,實在不過又是拉攏的手腕罷了,更是為告終合她對於太後這個勁敵,以是倪清羽心中並不非常感激皇後。
這件事他如果真的窮究起來,不曉得要扯出甚麼樣肮臟之事,他不想陷於不孝之子的地步,讓他們母子尷尬。
倪清羽餘光瞥了下睒於鴻軒,他固然來晚了,可好歹也是來了,並且也為她辯白了一番,倪清羽心頭還是不由一陣暖意。
倪清羽搖了點頭,“有驚無險。”餘光瞥著還未拜彆的太後。
賢妃也是認識到事情的毒手,她趕快介麵,“母後,這件事定然隻是曲解一場,我這胎兒本就保不住,是我本身不謹慎,多走了幾步,動了胎氣,以是纔會滑胎,不關軒王妃任何事。妾身曉得母後垂憐於我,意欲為我找回公道,但此事,真的隻是不測。也請皇上不要再窮究。”
太後的一句詰問讓皇上又黑了臉,倪清羽內心悄悄捏汗。
倪清羽隻淡然地接話,“或許吧。”
回想起方纔的一幕幕,倪清羽心頭還是不覺緊了一下。倘使皇上是個不明是非之人,隻怕她早就被拖出去斬了。如此大的波折,也得虧她宿世經曆過世麵,才氣順利挺了過來。如許的事情,她委實是不想再經曆一次。
太後夙來都對前朝政事有頗多插手,對趙家,她亦是從未肯放權。這一次,她已經是卯足勁要把皇後和倪清羽打壓下去,事到現在,倒是節節敗退,她如何肯服?
而倪清羽,更是不會對這件事多做窮究,皇上的企圖她早就領悟出來,撞槍口的事,她天然是不會做。她和順地甚麼都不說不問,在皇上那邊還能撈得一個溫賢明理的名頭。何況,她更是不會企圖一次就把太後打倒,這一次,太後的狐狸尾巴已經露了出來,皇上定然發覺,就連賢妃也是落了下乘,她便已經算是贏了一局。
皇上的神采仍然陰沉,但畢竟是把肝火忍了下去。
皇後又是一陣點頭感喟,“可惜了這兩位太醫,母後感覺呢?”
睒於鴻軒已經是發覺了皇上的怒意,也是能猜到了幾分皇上如此措置的用心,他不過是顧念著賢妃的交誼和與太後的母子情,便留了台階給她們罷了,可太後倒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