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今還不決,我還需向你們的皇上稟明,你們皇上恩允了,那便能夠解纜。”
兩人停止了一番旁人看來非常怪誕的參議,倪清羽心頭的一樁大事也終因而有了下落。
他歎口氣,語氣格外輕柔,“再過不久,你便能住進我的王府,在那邊,你便是女仆人,衣食用度都是最好的,虐待不了你。”
“那事,真是你做的?”睒於鴻軒俄然又開口扣問。
倪清羽心頭一暖,“多謝王爺。”
睒於鴻軒又開了口,“本王隻是感覺獵奇,你身上一向帶著的那股仇恨的肝火,究竟是從何而來?從一開端,你的每一步,都好似是經心設想,每一步,都彆有深意。你,到底經曆了甚麼?到底是甚麼,讓你蒙上了這麼深的仇恨?”
睒於鴻軒聽到了她語氣,看著她那股神采,內心又是一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