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部屬,部屬隻是感覺,主子的傷,還冇有病癒,不宜親身出馬,以是部屬就自作主張……”
他已明令說過,動誰,都不能動倪清羽,而班楚,竟然直接把他的話當作耳邊風!
“那我是不是要好好嘉獎你的忠心啊!”睒於鴻凱的手緊緊地握著,收回咯咯的聲響。
班楚忍著胸口的一陣疼痛,聲音卻還是粉飾不了受傷以後的不穩,“部屬隻是想為主子報仇!”
班楚忍著本身的痛,更是冒著被睒於鴻凱一掌擊斃的傷害,硬著頭皮道:“主子!部屬曉得不該該對主子的事妄加群情,但是主子,那日在恒河邊上您也聽到了,倪清羽是重生之人,她並不是簡樸的人物,現在固然軒王不在了,她不能攙扶誰登上王位,但是遵循她的脾氣,手腕,她如果曉得了主子的身份,就算是拚得魚死網破,也定是要報仇的,到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