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可為臉上暴露笑意,“好!就遵循你說的線路走!”
倪清羽聽了,便又有些黯然地低下了頭。
倪清羽搖了點頭,“徒兒亦是不知,徒兒被他們擄走的時候,身上中了毒箭,就是那些黑衣人把我救了的。”
倪清羽剛要答覆,常可為的神采就俄然變了一下,做了個噤聲的手勢,倪清羽的心也一下子提了起來,她埋頭聽著,神采也是跟著變了一下。
倪清羽頓了頓,“另有那些黑衣人,不曉得另有冇有持續追上來。”
“我們反其道而行。”常可為道。
常可為眉頭蹙了蹙,語氣中帶沉迷惑和扣問,“那遵循你的意義,我們要如何?”
就在那條清澈的河中,倪清羽冒死地憋著氣,腦中回想著方纔常可為教給她的憋氣之法,好歹是能夠對峙下來。
“徒兒……”
倪清羽的眉頭忍不住蹙了蹙,“我也不曉得甚麼會有如許的感受,我感覺他們對我,並冇有甚麼歹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