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話一出,在場的世人都一陣驚奇,此中最為驚奇的莫過於睒於鴻軒和夏津。
“為何?”高源有些不解,行軍作戰,他還是不在行。
“他們不但士氣大損,氣力也是大損。”穆旭端嘴角勾了勾,毫不忌諱地暴露了嘲弄的笑,“這一艘船被我們劫走了,另一艘船,被我們擊沉,他們喪失了這麼多設備和兵士,隻怕他們也不敢這麼傲氣了。”
“不成能吧!當日在恒河邊上的那一戰,他大可直接把我們都處理掉,為甚麼要大費周章搞這麼多?”張惰有些不敢信賴。
世人明白過來,又感覺有些不敢信賴,如果是如許的話,那石易安會不會太心機深重了?
兩民氣裡都升起了一股非常驚懼的感受,又感覺滿心驚悚。運氣中的冥冥安排,偶然候果然是在人力能夠節製的範圍以外。
睒於鴻軒的嘴角也是勾了勾,眼神中閃著陣陣寒光,“石易安當初,隻怕是早有預謀。”
睒於鴻軒點了點頭,“這是我的猜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