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後挑眉,“好,既然你都如此說了,哀家如果不讓你把話說完,反倒是顯得是哀家的不是了。”
她倒是要看看,琴妃究竟有甚麼要緊奧秘之事要如許的架式來見她。
琴妃的目光瞟著雪飛和鄭公公,太後曉得她的意義,太後也不明白她究竟要和本身說甚麼,為了保險起見,太後對身邊的人道:“雪飛,你先退下去,在門外候著,不準任何人出去。鄭公公,你去辦方纔哀家叮嚀的事吧。”
太後臉上的諷刺之色更加較著,固然睒於鴻凱亦是她的孫兒,但是她並冇有半分憐憫之色,“你說你的兒子,有甚麼可取之處?整日尋花問柳,遊手好閒,於政事向來都是一問三不知,如許的人,你倒是有底氣向我提出這個要求,我聽著,都感覺麵色臊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