倪清羽甩了甩頭,這個題目,算是帶了疇昔,就算事情不是她設想的這般,她有的是機遇讓思嬋親口為她解答。
倪清羽冷哼一聲,“我倒是想會會她,看她到底是有多大的本領!我如果真的治不了她,那就算是輸了,也是心折口服!”
思嬋的神采已經是一片慘白,聲音裡也帶著絲絲顫抖,“你,你們,是早有預謀,你們,就是要把我引出去……”
倪清羽內心不覺輕笑,看來她們使的手腕,也實在是不見得高超到那裡去,但是,這個笨體例,卻實在不會引發思嬋的思疑。
倪清羽的思路這纔是收了返來,看動手中的信,眉心又是蹙在一起,她俄然想到了一個題目,不覺又是重新看了一遍那封信。
“王妃是籌算直接把這些信拿到王爺麵前,讓老爺一起發落嗎?”良紗緊著詰問,兩人都彷彿對這件事的後續事件更感興趣,因為這件事光想著,都比較刺激勁爆,清理了礙眼的人,到時候全部王府,便都是倪清羽的天下了。
倪清羽的語氣越變越冷,最後,她的聲音已經是蒙上了深深的寒意,思嬋的手腳變得更加酷寒。
她們兩人對望了一眼,然後便是重重地點頭,“奴婢這就去辦,毫不會讓她生疑!”
她們兩人怔了一下,隨即明白了倪清羽話裡的意義。
思嬋完整冇有發覺四周氛圍有何非常,內心亦是冇有起疑,嘴上謙善了幾句,但是臉上倒是掛著一抹優勝感,麵上含笑地走到了倪清羽的身邊。
但是,既然是倪清羽的決定,她們天然是不會質疑,她們冇有這個膽量,何況,她們的首要目標可不是看好戲,更首要的,她們還是要為了大局著想。
良錦和良紗曉得這是倪清羽在鋪墊,兩人便是連連擺手推委,良紗一個勁地說:“思嬋去吧,思嬋識的字可比我們多太多,在你麵前我們可不敢托大,鬨笑話。”
她們剛把一堆新炭放了下來,前後腳,良錦便是端著一盤糕點走了出去,順帶著把身後的門緊緊地關上了。
倪清羽嘴角勾笑,“如何?你不是識字的嗎?莫非這些字,你都不熟諳?還是,你不敢讀?”
“並且,她是太後的人……”良紗有些弱弱地彌補了一句,言下之意是,思嬋若隻是淺顯的眼線也就罷了,可她是太後經心安插的人,隻怕是不會這般等閒地被人說動。
倪清羽非常安然地點了點頭,“結合主要仇敵,對於首要敵手,如此,纔是真正聰明的做法。”
倪清羽發笑,“不,你們要不露陳跡地把她叫出去,我不想鬨出太大的動靜,也不想讓她內心有了防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