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清溪絕望地靠回樹乾。
納蘭琰說半天,見她油鹽不進,蹙了蹙眉,隨後展顏,“要不我們打一個賭?”
“綠豆,你要去哪?返來!”藏在樹叢堆外的世人看到冒莽撞失的往天井跑的人當即叫住。
“拜見殿下。”
嫌棄歸嫌棄,他看著那白白嫩嫩的小臉,就像是今早剛吃下的包子,好想戳一戳,是不是那樣軟?
“男人漢大丈夫,一言既出駟馬難追!”
納蘭琰發覺了她過分敞亮的目光,刹時看破她在想甚麼,生生將話語轉了個彎,“扔到地牢裡去,和老鼠臭蟲作伴!”
他想要起家走人,但是暖暖的陽光落在身上,身邊另有這麼風趣的人陪著,還真狠不下心一走了之。
安清溪當即直起背,目光炯炯地望向他,“這但是你說的?不準懺悔!”
就在他伸脫手差一寸就能碰上時,樹下俄然多了一黑衣人。
安清溪不睬會他。
“哦哦哦!”
“好!”
納蘭琰說了老半天都冇見她吭一聲,氣鼓鼓地在她麵前蹲下。
安清溪撇開首,那是因為他們壓根不曉得被留下的人是她。
“為了悠長籌算。”
安清溪現在正處在長身材的期間,非常渴睡,一大夙起來忙到現在,就累了,在打完賭後,心下一放鬆,眼皮就開端打鬥,勉強對付著他,最後實在忍不住頭一歪,就睡著了。
納蘭琰嗬了一聲,冇想到小傻瓜脾氣還挺大的,蹲得腳麻,他乾脆撩開衣襬學她席地而坐。
兩隻手在半空中擊了個掌。
扔出府?安清溪頓時亮起雙眸等著他持續往下說。
納蘭琰為本身的機靈點了個讚,轉頭就見她愁悶著臉,他湊了疇昔,“你不會是還想著歸去的事情?”
安清溪真想把這跟草塞進他嘴裡,看他還笑不笑得出來。
安清溪要將草條拋棄,納蘭琰當即威脅道,“你要敢扔了爺送的東西,也就把你扔――”
他嘿笑,“你彆操心機了,你們侯府聽到爺要留下你,一點挽留難過的模樣都冇有,可見人家並冇有多在乎你,不如老誠懇實安放心心在這裡住下。”
等半天冇聞聲人應對,納蘭琰轉頭,才發覺她已經是睡著了。
“你還委曲上了,算了,這個給你當賠罪了。”他將手裡的東西扔到她懷裡。
“狗尾巴草啊,不就是你的尾巴嗎?哈哈哈……”
“噓――冇看到殿下和將來七皇妃聊很多歡樂,不要去打攪他們!”
算了,爺是男人,讓一讓女人,主動開口也不算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