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烏衣鎮牛二,找貴派懷朔有事相詢。”遠遠地,牛二止住腳步,聲音在山石間滾滾迴盪。
牛二聞言內心一動,身材也微微顫抖起來。長出口氣儘力壓下彭湃的感情才道:“女子是否叫心月?”
牛二也尋聲昂首朝前看去。遠遠地,一顆古木凝立半山腰,如同陰陽豆割線般,古木以後,是無儘的翠綠,芳草碧連天,更模糊可見一汪湖水,古木之前,則還是是無儘的怪石,嶙峋而立。
冥冥當中,彷彿有一隻無形的大手撥弄著統統,跟著牛二的法度,漸漸拉開那些不為人知的舊事。
“是啊,這就是立名天下的道虛觀。”牛二也昂首看著三丈高大石,目光中充滿感慨。
中年男人較著一愣,眼中閃過一絲驚奇,高低細細打量著牛二。
“這就是立名天下的道虛觀麼?”苗詩韻也凝眉看著三丈高打大石和上麵八個氣勢渾雄的大字,目光裡閃過一絲冷傲。
轉過一片樹林,一座宏偉巍峨的大殿映入眼中。
牛二和苗詩韻對視一眼,都看到相互的震驚。任誰也想不到,在這岐黃山頂,竟然有一處如此大的平台,如同巨劍削平普通。如果天然構成還好說,如果人力為之,真不敢設想究竟是何人有如此大的威能,蹈海填江也不為過。
聞言懷鳴眉頭微皺,彷彿回想著,隨後道:“不錯,一年前大師兄確切帶著一個女子返來。”
遠遠看去,牛二和苗詩韻就像兩隻螞蟻,在崎嶇的山路上吃力的走著,固然遲緩,但卻果斷。
“懷朔師弟去插手連雲劍宗的論道大會了。”中年男人說著目光中閃過一絲失落。連雲劍宗的論道大會,隻要各門派中的最強者纔有資格插手。懷朔被他稱為師弟,卻跟著長輩而去,他的表情可想而知。
那究竟是一個甚麼樣的女人,竟然能將滿口胡言蕭灑不羈的牛二緊緊套住?半個月來,苗詩韻通過旁敲側擊,也探聽出牛二此行的目標,現在看到牛二的態度,忍不住神馳起來。
“這是敝派主殿‘道虛’,還請兩位入內。”懷鳴將他們的神采看在眼裡,暗自對勁,臉上卻不動聲色道。
懷鳴眉頭微皺,彷彿有些不滿,但當看到那雙純粹的眼睛,隨即一笑,心底的不滿再也宣泄不出來,道:“不知牛兄找心月何事?”
山下,一條石階巷子沿著山脊爬上山嶽,冇入雲霄。巷子最火線的山腳下,一塊大石高達三丈,八個大字深切此中——五行靈山 道虛聖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