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老淫棍,話不要說得太滿,不信我們嚐嚐?二哥明天豁出去了,讓你看看甚麼叫柳下惠!”牛二怒不成遏,大有上陣練練的架式。
“觀音脫衣散、佛祖一棍丸、節女吟、大慈大悲大日粉……”軒承運嘀咕著,不時昂首看牛二一眼,嘿嘿奸笑。
“要戰便戰,何必多言。”牛二拉高興月,直視軒承運。
“呸呸呸,看你那賊眉鼠眼的樣兒就曉得不是甚麼好東西,一旦進了青樓,還不叫上十個八個女人胡天胡地。”軒承運和牛二就是天生朋友,自打見麵,誰的嘴也冇閒著。
現在的牛二可謂王八進灶台——憋氣帶窩火!不是他大義凜然不想說,更不是他威武不平不肯說,而是他被點啞穴不能說。見軒承運嘀嘀咕咕取出一堆傳說中連神仙也要寬衣解帶的‘絕世神藥’,早繳槍投降,憋得滿臉通紅喉嚨裡‘嗚嗚’著。
“決計不皺一下眉頭把她吃了吧,要說二哥我纔是當世小郎君,仙顏與聰明並重,公理與戰役化身,臨危不懼,坐懷穩定,可謂表率。”牛二胸脯拍的震天響,滿嘴跑火車。
“吼……”隻剩半截身材的血龍仰天長嘯,周身紅光敏捷會聚,凝成一條三丈餘長的縮小血龍撲向牛二。
“玄天鑒確切不在我們身上。”心月發展在天蒼,密宗大名如雷貫耳,見牛二和軒承運對峙,立即軟弱下來。
“血祭。”軒承運單手一指,腳下黑光閃動,身形也騰空飛起,平視牛二。一股血紅色光芒直射血龍。
“這但是我花了大力量弄來的,就這包大慈大悲大日粉就要五百兩紋銀,多虧老夫劫富濟貧,稍有紅利纔買的起。”軒承運舉起一個紅色瓷瓶,不覺得恥反覺得榮。
“哪條路?”
“我要的是那口戰刀。”軒承運一字一句,盯著牛二。
“那條路。”
“吼……”紅芒入體,血龍龐大的身軀更加凝實,片片血紅色鱗甲模糊閃現。長嘯一聲,四爪虛按,如一道利劍撲向牛二。
新凝成的血龍雖小,身軀卻更加凝實。血紅色鱗片在初升的朝陽下紅光熠熠,猙獰的龍頭活了普通,兩條龍鬚舞動,帶沉迷濛的幻影。
話音落點,六合動亂起來。牛二左手黑光暴漲,凝成一朵火焰騰躍不息。天空,朝陽暗淡,一朵和牛二掌心一模一樣的玄色火焰扒開雲團。一隻龐大的灰玄色手掌彷彿穿越亙古,跨度時空緩緩伸出,朝血龍按下去。
“如果你執意不說,彆怪我無情了。”軒承運目光一寒。戰刀畢竟事大,能呈現在古洞石刻上,有詩相伴,必然大有來頭。固然他賞識牛二,卻也不得不脫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