聲音持續響了半分鐘後,中間的其他男人這才反應過來,七手八腳地把陳偉拉開,死死按在地上。
陳偉一副感慨萬的神采,搶先鼓起了掌。
“你特瑪的罵誰是傻冒,有種你再給我罵一句!”
這句話成了壓死駱駝的最後一根稻草,大金牙肝火攻心,嘴角溢位白沫,“撲通”一聲跌倒在地,兩腿蹬了幾下直挺挺的昏了死疇昔。
見陳偉隻是一味遁藏,那壯漢一臉對勁,完整健忘了菊花的傷殘,又是甩胳膊又是踢腿,擺出幾個自以為風騷的外型。
幾人齊齊收住腳步,下認識地地向四周瞅了瞅,隨後驚奇不定地昂首向陳偉肩頭的螳螂瞅去。
逗比歸逗比,麵對來勢洶洶的壯漢們,陳偉不抵擋那是哄人的,要不然之前也不會劣跡斑斑。
眾壯漢鬆了一口氣,隨後感受自負心遭到了深深地傷害,一個個幽怨地瞅向陳偉,張牙舞爪地撲了上去。
菊化殘一臉鄙夷地看著陳偉,喝罵了一句。
“現在擺在你麵前的隻要兩條路,要麼你就束手就擒,要麼你就從這裡跳下去,哈哈哈哈!”
陳偉的眨了眨眼睛,嘴角浮起一個諷刺的笑,右腿向後勾起,蓄足了力量,再次向大金牙胯下狠狠踢去。
而陳偉也被壯漢腳尖踢中了肚子,踉蹌著向後退出,一向退到了山崖邊上,身形晃了晃,這才收住腳步。
陳偉右手撫在胸口,一副咬牙切齒的模樣,滿臉悲忿地開口。
陳偉並冇理睬說話那男人,反而扭頭衝肩頭的螳螂吼了一嗓子。
皮肉的撞擊聲和伴跟著菊花殘有節拍的慘叫聲在山頂響起,遠遠傳了開去。
被蛇咬了菊花那哥們把手從“後門”撤了返來,指著陳偉,扯開嗓門吼了一嗓子,握著拳頭就向陳偉衝去。
扭頭向後瞅了一眼,前麵是一眼望不到底的深崖,心頭砰砰亂跳,額上沁出盜汗,直呼好險。
目睹陳偉伸腳踢來,大金牙雙手迅向前伸出,往檔下一攏,緊緊護住小鳥。
看到大金牙擺出的poss,部下的壯漢們一個個倒吸冷氣,下認識地將雙腿夾緊,一臉憐憫地看向大金牙。
陳偉當然不會讓劈麵的男人獨領風騷,嘴角掛著一絲謎之淺笑,扯著嗓門喊了一嗓子。
此時避無可避,陳偉手中破碗狠狠向下砸去。
那男人不擺外型還好,一擺外型陳偉再也冇法淡定了:瑪蛋的,比都讓你丫的裝完了,你讓我裝甚麼?
“小螳,趴在我肩頭搞毛線,打起精力來抽刀子乾翻他們,拿出你的三板斧,削丁丁,掏蛋蛋,捅菊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