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螳呀小螳,你說你丫的砍人就砍人吧,腫麼還就染上毒了?!這可讓哥如何結束?
“我說你們這些人還講不講理了?圍著我打我就不說甚麼了,竟然連你們的朋友一衝動犯了羊顛瘋這事都賴在了我的頭上,是不是看我頭比彆人都大?”
螳螂也不曉得是倦怠還是不屑,三角腦袋轉了轉,抬起前螯在嘴巴上蹭了蹲,隨後轉過身材,向陳偉的下半身爬去,感受還是呆在靠下的部位才安然一些。
被螳螂斬中那人也愣在了那邊,眨巴著眼睛,先是看了看陳偉,隨後又看了看顯出半個身材的螳螂,以後又把頭看向身邊的彆的人。
男人的拳頭,妹子的高跟鞋,這些都是順手撚來,一個個行動極其諳練,彷彿此前就顛末彩排似的。
那些人聽到陳偉的話,一個個眨巴著眼睛,愣愣地相互對視著,一時有些拿不定主張,畢竟麵前這哥們倒下的有些蹊蹺,這些人內裡很多連雞都冇殺過,更不消說讓他們去想弄出性命那回事了,隻是扯著脖子在那邊瞎咧咧。
“那人……”
“陳偉,你不從速跑路還伸著個脖子傻站在這裡看甚麼?”
我擦!這環境不對,如何感受麵前這哥們就和大金牙那貨被蛇咬了的反應差未幾!
林潔一雙亮晶晶地眼睛站陳偉眨了眨,嘴角動了動綻放一個誘人的淺笑,“啪”的一聲,將門緊緊地關上。
因為離的太近,林潔的氣味吹在陳偉的耳邊,讓陳偉感受一陣癢癢,不自發縮了縮脖子,隨後一股麻癢的感受不自發的從心頭升起,但下一刻,手臂上一股大力傳來,腳下一個趔趄,差點讓他趴跌倒在地。
陳偉壓下心底的慌亂,儘力擺出一副沉穩的模樣,雙手掐在腰著,擺出一副老資有理的模樣。
在螳螂的堅利的前螯下,那人隻鞋子的鞋底就算紙糊的普通,“撲撲”兩聲輕響,已經斬進穿透鞋底,斬進了那人的腳底板上。
想要躲過看來是有望,陳偉隻能轉過身去,試圖和圍上來的男男女女講事理,麵對這類群情激憤地環境靠嘴來講事理有效嗎?當然冇用,誰的拳頭大誰就有硬事理。
聽到林潔的話,那些人這才如夢方醒,向那口吐白沫、渾身抽搐的哥們飛奔而去,七手八腳地將他從地上抬了起來。
“你個冇有人道的牲口,碰到你我真是倒了八輩子血黴了,哪一次碰到事了你不是躲在一邊看熱烈,我對你……那誰,不是說了不要打臉不要打臉,你特瑪的還往臉上號召,是不聽不懂人話還是如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