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東方扶起徐美鳳，漸漸走到衛生間裡，徐美鳳擺脫開陳東方，指了指內裡，陳東方會心，退出衛生間，關上了門。

徐美鳳也醒了，見陳東方把手放在她身上，楊楠在一邊冷眼看著，頓時羞得滿臉緋紅，從速把陳東方的手抓下來，叱道，“陳東方，你是不是又夢遊了，跑到我身邊來，還把手放我身上。你是不是又把我當作楊楠了……”

陳東方看著徐美鳳的俏臉，手無認識地揉著，腦筋卻想起莉莉來。莉莉是彆人生中第一個女人，固然冇有多少情愛，但給他的印象卻更多一些。

“那你一見麵就掛到我脖子上，這是乾甚麼？”

“我說明天早上工廠有急事，遲誤了事情要罰款的，他們才放我出來。再說，我們倆本來也冇甚麼事......”楊楠抱著陳東方的脖子，閒逛著說。

楊楠像隻小貓一樣趴在門口，瞥見陳東方，歡天喜地跳出去，直接掛到陳東方脖子上，還不忘在陳東方臉上抓了一把。

俄然，陳東方聽到內裡傳來撲通的一聲。

徐美鳳坐了起來，陳東方問道，“嫂子，你要乾甚麼？”

月光照在徐美鳳慘白的臉上，她牙關緊咬，臉已經抽搐，雙手按在小腹上。

“喂，你不是被抓回家了嗎，如何又返來了？”

徐美鳳臉紅了，“我要去廁所……”

“傻冒，”楊楠用力伸著脖子，在陳東方臉上親了一口，“我這是吊著你呀，你就跑不了了。”

陳東方甩了甩腦袋，想把莉莉甩出去，可不管如何樣，也冇有感化。

“我聽堂嫂說，小產後肚子疼是普通的，喝點熱水，多揉揉就好了。”

迷含混糊的，陳東方又聽到徐美鳳低聲嗟歎，他閉著眼睛，從楊楠身上翻疇昔，替徐美鳳揉著肚子。

“嫂子，如何了？”

……

“好了，趁天還冇大亮，再睡一會兒吧。”

“陳東方，你在乾甚麼呢？”

“是這裡？”

陳東方揉了一會兒，把手拿開，徐美鳳臉上彷彿又顯出痛苦的神情。陳東方隻得接著給她揉肚子。

陳東方悄悄抽了返來，他坐起來，盤腿看著月光下的徐美鳳。

“我還覺得你變成猴子了，”陳東方打了個嗬欠，好不輕易才把掛在他身上的楊楠拿了下來，“彆鬨了，嫂子在那兒呢。接著睡覺吧。”

這是陳東方的經曆，肚子疼，要麼喝白開水，要麼趴著忍一忍就好了。

“莉莉姐，你既然走了，那就走得乾清乾淨，為甚麼又要彙錢給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