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老闆，你給一天八十，代價太低，你要漲一漲，最起碼給到一百二。”

這類做菜的體例，超等省油省錢，陳東方在高中時領教過。當時黌舍食堂，是被胖廚師承包的，他名義上是炒菜，實際上把菜切碎後扔進水裡，等菜煮熟了，再倒上很少一點花生油，這層油浮在湯的最上麵，看上去油汪汪的。

趙副總讓他經驗陳東方，把他手腳搞殘，再趕出特區。

金老闆端起碗喝了一口菜湯，斜著眼問陳東方。

“兄弟們，老三真聽話，說放屁他就放出來了......”陳東方嘲笑著說，前麵黃毛三人跟著拊掌大笑起來。

陳東方怏怏地返來了，無法地對兄弟們說，“我去看過了，金老闆吃得和我們一樣，你們姑息一下，等乾完這一單，我請你們吃好的。”

金老闆打單完，見洪經理和陳東方各自退後兩步，對勁地點點頭，又換了一副麵孔，眉開眼笑隧道，“我這裡一共四座樓，我看你們也彆湊一起，分開乾......”

陳東方本來也不想和洪經理湊一起乾活，分開正合他意。洪經理也有這個意義，但卻提出了題目。

“打一天水泥，吃這麼清湯寡水的菜，誰受得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