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東方一出門，哈大海就立即收起了剛纔那副要走的架式，老誠懇實坐了下來。他臉上重新堆滿了笑容，對著柳姐奉迎地說道：“柳姐，您看，我們倆好變一好，乾脆這五毛錢我也不要了，一件就兩塊錢，您當作不？”哈大海一邊說，一邊搓著雙手，眼神裡儘是等候。

柳姐強忍著肝火，深呼吸幾口氣，腦海中俄然閃過一個動機，決定好好戲弄哈大海一番，給他個畢生難忘的經驗。她臉上敏捷換上一副嬌媚的笑容，嬌嗔道：“哎呀，大海，你如何不早說呢，你這要求嘛，也不是不成以。”哈大海一聽，眼睛刹時亮了起來，臉上的對勁勁兒都快溢位來了。

哈大海被柳姐戳穿了老底，內心直呼這個女人短長，固然隻乾了冇幾天打扮，卻把門路趟得門清。哈大海哪肯把到口的肥肉讓出去，他裝出要求的模樣，“柳姐，我從佳美廠把打扮運出來，得辦理保安，另有彆的小鬼，另有運費和倉儲費呢！你多少得給我留點，不然我真的虧蝕了......”

柳姐聽哈大海服了軟，臉上的喜色略微和緩了一些，聲音也降了下來，但語氣還是非常果斷：“兩塊錢一件，不能再多了。”她微微揚起下巴，眼神中流暴露不容置疑的果斷，彷彿在奉告哈大海，這個代價冇有任何籌議的餘地。

他不敢再躊躇，倉猝滿臉堆笑，換上一副奉迎的神采，改了口風：“柳姐，您可千萬彆活力，剛纔那代價確切是給那些不熟諳的外人的。我們是甚麼乾係啊，那但是本身人！我給您報個實誠價，絕對不摻水分，就 5塊錢，您看如何樣？”哈大海一邊說著，一邊用手不斷地搓著衣角，眼神裡儘是等候，但願柳姐能接管這個代價。

哈大海趁旁人不重視，身子微微前傾，鬼鬼祟祟地湊到柳姐跟前。他的手從桌子下謹慎翼翼地伸疇昔，行動遲緩卻又帶著幾分孔殷，終究悄悄落在柳姐的大腿上，開端有一下冇一下地悄悄撫摩著，喉嚨裡收回略顯沙啞的聲音：“柳姐，你說的是......能夠？”柳姐嘴角微微上揚，暴露一抹恰到好處的嬌羞，那模樣就像未經世事的少女。她擺佈快速地掃視一圈，眼神中帶著一絲警戒，隨後用手悄悄拿開哈大海的手，聲音軟糯卻又透著不容置疑：“在大眾場合，重視點形象，讓人瞥見了不好......”

哈大海碰了一鼻子灰，臉上一陣白一陣紅，但他哪肯等閒罷休。他猛地站起家來，假裝一副拉腿就要走的模樣，嘴裡還嘟囔著：“那算了，我都已經讓步這麼大了，你們卻一點誠意都冇有，這買賣還如何做下去嘛！”他用心把行動做得很大，椅子被他帶得收回一陣刺耳的摩擦聲，以此來表達本身的不滿和絕望。